Erdberry

废人一个

【Dunkirk/空军组】留下来和你生活

再次弃权,ooc属于我。
时间线混乱,对话较多,战时战后随意理解。
BGM:Last Night On Earth —— Green Day
一看BGM就知道是甜饼啊!



“福蒂斯小队,任务内容掩护敦刻尔克撤退,明早执行。”
“就我们三个人?Farrier,你确定我没听错吧?”
“没错,你耳朵各项指标正常好得不能再好了。有你搭档我一人顶他们一个中队,有什么好怕的?”
“你就知道狂。”
“有你就有资本,别想太多。福蒂斯二号机,回宿舍马上休息睡觉。”
“晚安,福蒂斯一号机。”


“Collins,Collins你醉了,放下那瓶酒我带你回去。”
“你怎么喝醉了比清醒还烦人,说话瓮声瓮气的我听不清。”
“你还认得我是谁啊,你说什么?”
“咳,你怕是真的脑子喝糊涂了。”
“说的好像我就不认真一样,闭嘴吧小王子,我也喜欢你。”


“他们会从逆光处袭击。”
“He's on me!”
“And I'm on him.”
“福蒂斯二号,你的油还剩多少?”
“50加仑。”
“一直向我通报——我的油表被打坏了。”
“是否返航?”
“只是油表而已。”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能活下来等到胜利的那天,你有想过未来的生活吗?”
“战争里哪来那么多想法”,他揉了揉他的头发,随手从草地上拔一根草叼着,“我只希望下一次能多打下来几个操蛋的德国飞机。
“但是你有,对吧?”
“我想我会回到北边,父母留下的土地和房产足以支撑一个小农场。但其实这是来参军前就想好了的,那时候…我没想过能遇见你。”
“虽然说那是你老家但是你怕冷,对吧?”
“我不确定,但是…你不回家吗?
“对不起,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家'。”
“现在有了”,他笑着吐掉那棵草仰躺在地上,那我也只能跟你去高地放羊了,你在的地方才算我的家。”


“Best of luck.”
他听不到无线电的声音了,玻璃罩被死死地关着,机舱内开始进水,他使劲用枪托往上顶,企图撬开生死关头博关注的锁。
他在上空远远看到底下的人挥挥手,旁边有一艘游船靠近。他简单回了一个手势,带着没有度数的油表飞向敦刻尔克。


“大半夜的你蹭上来干嘛?很挤诶!”
“想你。”
“嗯…别这样…Farrier你是不是又喝了酒?”
“嘘………别吵到隔壁。”
“你知道我真的很烦你随时随地发情对吧?”
“而我知道你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的手不安分地从被子里钻进去。


海水逐渐将他淹没。
横杆从天而降把玻璃敲碎,金发男孩站在甲板上一脸担忧地伸手。
“Afternoon.”
他笑起来,天空中回荡着喷火式战斗机的轰鸣。


他们肩并肩站在纪念墙前,那些曾经一同作战的鲜活生命最终只变成了一张张黑白照片。
“我每天都在看报纸上的牺牲名单,那时看不到你,也不知该不该开心。”
“但你知道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省省吧王牌飞行员,你的伤养了多久才好现在又忘了疼。”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我回来了,找到了你,我回家了。”
“我们哪天去看看他们吧。”
“公墓?”
“嗯。”


“Come on Farrier,come on.”
没油了。
最后一架敌机。
他发射子弹,看着它在沙滩上空坠毁,他拉开玻璃罩听见下面的人高声欢呼。
飞机滑翔至无人的沙滩,他降落,将战机烧毁,德军的枪口对准他。
他悄悄把Collins的照片放进口袋里。


梦里也会有战机引擎的声音吗?他翻身,在天色渐明的清晨睡得不够安稳。
“50加仑。”
“40加仑。”
他们升上更高的天空。
“I'm going down.”
“15加仑。好运。”
“Collins,Collins?”
“嗯…早上好,我记得下午才有任务?”
“怕是没时间了,福蒂斯长机要求现在集合。”
“福蒂斯二号机随时待命。”


他在战俘营里的日子肯定说不上好,但也不至于人们想象中的那样惨。
受来的伤没能及时夺去他的性命,就怕是未来几十年养老生活提前留下的病根了。
他有时做梦,还会梦见无数次飞上的蓝天,自由的风,他漂亮的战机和漂亮的男朋友。
“Collins是谁?”
“我在英国的姑娘。”


他回到高地的家乡,带着两枚RAF颁发的荣誉徽章。他一如当年所想,在有幸未遭受炮火肆虐的土地上围出了一片农场。
他不知道Farrier是否真的生还,但如果他真的能够重新踏上祖国的土地,他一定会去北方找他当年金发怕冷的好搭档。
他有时也会出门走走,街上的孩子们欢呼着向他扑来央求他讲讲当年英雄的故事。他讲福蒂斯一号和二号,讲那些激动人心而留有后怕的战斗,那些心有灵犀精彩绝伦的配合。
“那后来呢?最后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都活着,但分散了。福蒂斯二号机在等他的一号回家。”


“Home.”
那些士兵从船舱里爬上甲板,兴奋地望着两岸令人流连惊叹的峭壁。
“Home.”
他跟随大流坐上火车,努力屏蔽所有冲他而来的指责与叫骂。
“Home.”
战争宣布胜利,他被人从暗无天日的战俘营里救出,送往回家的路。
“Home.”
“一张去苏格兰的车票。”


他住在离城区尚有些距离的地方。这里很安静,平常无人来访。
“叩叩叩”,他听见平稳中略显急促的敲门声,有些疑惑不知此时还会有谁上门。
“Collins?”
他听见记忆中熟悉的声音。
他开门,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我回家了。”


他亲吻他,从金色的发旋到额头,到鼻尖,到他颤抖的嘴唇,最后将吻虔诚地印上他流着泪澄澈而明亮的蓝眼睛。“别哭”,他轻声安慰着,“You are the one who brings me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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